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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秘的古画

连载五十八
1998-08-23 来源:生活时报 何家弘 我有话说

洪钧被关进看守所的第六天下午,他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。忽然,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接着,他们的房门被打开了。一名警察大声叫道:“起来!起来!局长看你们来了!”

洪钧睁开眼一看,果然,公安局长吴风浪在几个警察的簇拥下走进了他们的牢门。洪钧不想找麻烦,便和另外三个人一样,慢慢地起身下了床。

吴风浪站在门里边,两手十指交叉地放在身体前面,仿佛在抱着他那颇有些气派的“啤酒肚”。他慢慢地看了一圈,目光最后停留在洪钧的脸上。他没有说话,但是他那交叉着的手指在有节奏地敲打着手背。过了一会,他才用令人难以捉摸的声调问道:“你就是洪钧?”

洪钧点了点头,不动声色地看着吴风浪。他心中暗想:这位吴局长到此有何贵干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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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钧跟着吴风浪走出牢房,来到一间办公室。吴风浪让跟随的警察都留在门外。他关好门,坐到办公桌前面,让洪钧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。洪钧看着吴风浪那对不停地眨动着的小眼睛,不知道这将是一次什么性质的谈话。然而,他此时没有选择的权利,只好耐心地等待着。

吴风浪似乎并不急于开口。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,横着放在鼻子下边吸了吸,又滚动了一圈,然后才放在嘴里,点着之后慢慢地吸了一口。而他的目光则一直在上下打量着洪钧。终于,他吐出了口中的白烟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看来你还真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洪律师啊。”

洪钧看着吴风浪,没有说话。

吴风浪继续说道:“我看过关于你的报道。《中国青年报》、《法制日报》、《检察日报》,我都看过。坦率地说,我比较欣赏你在黑龙江那起强奸杀人案中所做的调查。”

吴风浪见洪钧没有说话的意思,笑道:“算啦,我也不难为你啦,跟你说正经事吧。”他又点着了一支香烟,边抽边说,“你的案子嘛,我已经了解过啦。证据是不太充分,而且你的身份也查清楚了,所以就没有必要再对你收容审查了。”

洪钧看着吴风浪的眼睛,说:“可是我自己还不明白我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。吴局长能给我个说法吗?”

“洪律师,刚才我已经说过啦,你在调查案子的时候应该加强和我们公安局的合作。不合作就难免会有麻烦啦。大家都不通气,不了解情况嘛。而且你的行动又与众不同,自然会有人产生怀疑。我想,你是聪明人,又何必明知故问呢?如果你愿意的话,你就把它当成一次误会好啦。”

“误会?我在这里不明不白地关了一个礼拜,一句‘误会’就算完啦?那也太简单了吧!”洪钧想起了这几天他所受到的各种“待遇”,不禁有些激动。

(待续)

童年是美好的,因为我拥有“百宝箱”和梦的朦胧。

其实“百宝箱”中并非有“百”宝,有的只是一些五颜六色的糖纸;一团皮筋;幼年时的一些奖励———盖着小红花的纸片。还有和伙伴分离时,她送给我的玻璃小瓶,还有一些带有花斑纹的石头。

这就是我的“百宝箱”,它只是我童年生活的一部分。童年生活是丰富多彩的。

奶奶每天晚上都给我讲故事,几乎不重样,我有时会随着故事进入梦乡;有时,奶奶讲着讲着就睡着了,而我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,小姑娘为什么会走那条路,小松鼠的话是不是真的,狐狸是善是恶……想不通了,便很不懂事地把奶奶唤醒,让她把故事讲完。

白天,我经常和小朋友们在街上“疯闹”,捉迷藏,丢手绢,老鹰捉小鸡,跳房子、丢沙包……有的游戏我们连名字都叫不出。

直到有一天,我远离了这美好的生活———我上小学了。我的第一天集体生活过得枯燥无味,是在铃声的交替中,在孩童的吵闹声中,在老师的叫喊声中度过的。

小学的6年生活转眼就过去了。当我们跨出小学的大门,回到街巷中,再次和伙伴们做幼年的游戏时,这一切都在家长们的勒令中停止了。从此,我们便告别了金色的童年。

回忆童年,一切都像一场粉红的梦,童年的自由自在,无忧无虑永远值得怀恋……

点评:追忆童年类的文章写的人很多,但其实并不好写。原因有二:其一,人们追忆时往往追忆的是几个片段,以此成文易流于零散;其二,即使是追忆片段,其实追忆的也不是片段本身,而是片段发生时自己当时的心境,所处的环境以及其它各种内外因素的集合。将这些片段记述出来,感动自己则易,感动他人绝难。当然,就算只为感动自己而动笔,也是值得的。本文的一个优点正是让人感到确是“有感而发”。追忆童年类文章写到极致的,我认为是冰心1922年写的《往事(一)———生命历史中的几页图画》,感人至深,建议作者参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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